Yuri

单单是这样活着悲哀就已经到处堆积

「东万乙女」我的野蛮女友

半间修二.


要说这条乱七八糟充斥着无业游民的的街道上,为数不多的知名人物就是我那个叫半间的可恶竹马。


“你自己说,你是不是一天到晚把脑袋磕门框上给磕傻啦?”又是哐当的一阵巨响,我不耐烦地放下手中拿着的化妆镜,看着门外的那家伙狼狈地走进来。什么“歌舞伎町的死神”,其实就是个天天制造麻烦的无赖,“说了多少遍,走路看清楚!”


“哎呀哎呀,搞得我脑门好痛。”半间修二悠哉地晃着脑袋,索性一屁股坐在我旁边,“每天都这么凶巴巴的,好可怕喔。”


“今天打算给我惹什么麻烦?”我咚地一下盘腿做到地板上,攥着啤酒罐的手指越发用力地收紧,我恨不得冲着他就是一拳,“如果是打完架让我帮忙收拾烂摊子的话那你还是滚蛋吧。”


“还是老样子,太野了吧,”纹着罪与罚的双手遮掩着止不住的笑意,“你好歹也得把我当个男人啊♡”


我毫不客气地揪住他的耳朵用力一拧,毕竟在他站着的时候可干不了,另一只手上抽了一半的香烟却也趁我不注意到了对方的手中。


“妈呀!变态!”我惊悚地看着他毫不在意地继续把烟往自己嘴里送。


“哎哎,你现在才知道吗,我好伤心♡”



三谷隆.


虽说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,可我总觉得见到三谷君第一面的时候就觉得他相当贤妻良母(这么说也不太恰当)。


“没关系,我可以让着你。”活动课上扳手腕的时候,我看着对桌带着十字耳环的银发帅哥脸上温柔的笑容,纵使早已心跳加快,只能强作矜持地上前握住自己的桃花运。


下一秒,原本就摇摇晃晃的半旧的桌子直接被我掀得翻了一半。


糟糕,弄得太过头了。


我捂住脑袋,干脆像鸵鸟一样逃避那绝对的社死现场。


“那时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文文弱弱的小女生呢,不过现在看来这样也不错啊。”三谷好笑地看着我,银紫色的瞳仁半眯着,一面暗暗地叹气。


“你不也差不多,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装乖巧的好学生,还想教训你一下呢,结果是不良啊。”我一手抱着玛娜,毫不客气地回怼道。


“原来哥哥和姐姐是这么认识的呀,就像电影里的夫妻一样呢。”玛娜搂着我的脖子,操着奶声奶气的调子插了一句。


我和三谷同时笑了出来。


“还没到这种程度!”我们异口同声。




今牛若狭.


“嚯!刀了你!”中气十足的嗓音嬉笑着响起,手掌干净利落地劈向后颈处,力度不大,今牛若狭也丝毫没有要还手的意思。


“你怎么来了?”我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擦去脸颊上沾染的几滴已经开始泛黑的血迹,试图抹消打架的罪证,差点绷不住故作严肃的表情。


“喏,谁叫你背着我去打架?”少年微蓬的发丝在苍凉的夕阳下镀上了一层银边,我用力掰过他的脸,自上而下地掸去那些污渍,好看得让人打理起来也不觉心烦。


“这一招,谁教的你?”


我继续强行掰回那张微微偏过的脸,瞥见冷白的皮肤微微浮现的一丝红晕,笑靥绽放愈欢。


“你啊!”他再次稳稳接住我的拳头,我笑意更盛,立即转移阵地,轻扯着他的耳坠,在蓬松的头顶上敲了一下。


“走,快点和我回家。”我故作生气的样子连我自己都想发笑,搭着他的肩膀,押送犯人似的一路小跑。


“喂喂,我打你都是闹着玩,你打我是要人命吗?”


“不会好好说话的话还是闭嘴吧!”



明司武臣.


“喂,你伤得怎么样?”我一手捞过明司武臣的衣领,空闲着的脚可是踹了出去,“干掉一个!”


“啊,会不会很重?”他懊恼地大半个身子挂在我身上,紧勒着我脖子的手弄得我好生难受。


“当然是要重死了!”我咬牙切齿地扛着一个比我高上一头多的男人快速冲出无名小巷,一边悲哀地叹着自己又一次破碎的少女心,“你该减肥了!”


不妙啊,不妙,心脏在砰砰直跳。我确认身后没有敌人再继续追赶了,这才气喘吁吁地停在了十字路口,武臣家的灯光似乎已近在迟只。手心已经紧张得渗出了不少汗,要知道这可是意料之外的独处时间。


大门在身后砰的一下合拢,瘫坐在地的我惊悚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。


“辛苦你了,所以在我家休息一下吧。”那家伙安然地站起身递给我一罐饮料。


???他不是受伤了吗?


“所以……这就是你装着一副受伤了的样子让我扛了你一路的理由吗?”


不妙啊,不妙。双手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握成拳头。


那就浅浅弄假成真一下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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